我的孩子叫邱若金,生于2007年9月17号。爸爸叫邱云龙,妈妈翟夕英。2013年9月29日我带着孩子回安丘老家。下车后我一手拉着行李箱,一手拿着包,跟孩子边走边说话,我们准备过马路时从后面来了一辆货车,车头擦着孩子过去了,车斗先挂了孩子的肩,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,撞断了锁骨。接着又被车斗尾端撞到了太阳穴处,孩子当场没了呼吸,没了心跳,约十分钟后缓过来一口气,救护车到时因失血过多瞳孔开始扩散,接近不治。到医院后做了第一次开颅手术,手术成功了,接下来由于脑水肿严重,转到了潍坊第一人民医院脑科分院,做了第二次开颅手术,很幸运的手术又成功了。由于出事后肇事司机对我们不闻不问,置之不理。我们借遍了亲朋好友,相对高昂的医疗费用,却只是杯水车薪。现在转回青岛即墨人民医院保守治疗等待孩子苏醒。医生说孩子很有希望能醒过来,求好心人伸出您温暖的手,救救我的孩子吧!我们全家在此深表谢意!
今天是第三十五天了还没脱离危险期,放置颅骨的大腿有些发炎。锁骨骨折断裂处错位,因为生命不敢保证,这个手术也迟迟不敢做,孩子身上的随便一处小伤,放在大人身上也会痛很久,都说孩子的生命力强,连医生也说这要是个大人,救都不用救了。我们三番两次的找医生找专家,三次转院,都说孩子有希望,这希望有可能是植物人也有可能是弱智,还有的医生直接说等奇迹吧!我等!我的孩子一定会创造奇迹!!!被撞那一刻呼吸心跳停止约十分钟,又缓过来,救护车上瞳孔扩散牙关紧咬,医生告诉我不行了没救了,我不相信!到了医院又有医生跟我说,已经不行了,要有点心理准备可能救不了了,我还是不信!第一次手术室外签病危重通知,我的手颤抖的写不了字,我并不知道签了字孩子可能下不来手术台,那个主刀医生看我就一个人,好心的没有告诉我最坏的后果,我坚信我的孩子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!六个半小时的手术,分分秒秒的生死挣扎,手术成功了!孩子被推进ICU,每天只能进去看半个小时,其余的时间我站在ICU门外,看到开门眼巴巴的往里瞅,哪怕只看到了监护仪器,也义无反顾的站在那里,不吃不喝也不睡,三天过去了,医生告诉我开始出现脑水肿了,要做颅内减压,也就是在另一边取一块更大的颅骨下来。可做可不做让我们自己选,我不想让孩子的头上再少块骨头,可是他们告诉我,若是不做孩子可能会永远醒不过来,做了还有一线希望。可是转到了脑科医院才知道,二次手术是有多危险,他们告诉我纵使做了这个手术,孩子可能下不来手术台,也可能只有三个月(植物人状态)的寿命。听到这个消息,只觉得一阵眩晕,我坚强的意志力没有让我倒下!我颤抖着手,第二次签了病危重通知。这次手术用了不到三个小时,又是分分秒秒的煎熬,听到手术成功的消息,我和陪我们一起等待的姐姐久久相拥。三天后由于经济问题,我们不得已将没有脱离危险期的孩子转到了即墨人民医院,到医院的那一刻,老公哭了,那么坚强的男人,在最危险的八天里没掉过一滴眼泪。我喃喃的告诉孩子,我们回来了,我们回家了。
即墨人民医院的ICU每天只能隔着玻璃看15分钟,我依然痴痴呆呆的守在门口,当晚值班医生告诉我,孩子的状态评分是六分,比来时好了一分,昏迷状态由中度深昏迷,到中度浅昏迷,我终于看到了希望。我从来不相信神灵,那一刻却想给神灵磕头。我坚信我的孩子会好起来的,就算比过去笨一些,那也还是个普通人。这几天有人问我,他会失忆吗?失忆怎么办?是啊脑子都比普通人少了,还有什么不可能?!如果只是失忆不算什么,我会一如既往的爱他疼他,失去六年的记忆而已,并不会影响未来。我多希望这是真的!看着现在他每次痛苦的样子,紧咬牙关,怒瞪双目,泪水在眼里却流不出来。一个六岁的孩子,昏迷不醒的状态下,痛苦到这种程度,是何其的残忍!事到如今,肇事方依然不闻不问,我们借遍亲朋好友,对于未知的医疗费用仍只是杯水车薪。我好心的朋友帮我呼吁社会救助,各方爱心人士纷纷解囊相助。可是医疗费就像个无底洞般,怎么也填补不满。我只能在此求各位朋友,伸出援手拉我们家一把,帮帮我们救救孩子。在此我们全家向您表示深深的谢意!
即墨人民医院外科病房楼14楼28床邱若金
免责声明:本文所用视频、图片、文字如涉及作品版权问题,请第一时间告知,我们将根据您提供的证明材料确认版权并立即删除内容。